「柏霖……求求你……别看……」小卉羞得全身发抖,十根秀洁的脚趾都握 起来。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妳就是这样,才不肯让我看身体对吗?妳好不要脸……好不知羞耻!我好 恨……」柏霖怒张的双目因充满血丝而发红,每个字都咬牙迸出。 「对不起……」小卉也不知还能说什么,只能哀羞低下脸啜泣。 「推他到前面来。」黄治名说,看护将柏霖推到小卉面前。 「别这样……别让他在这里……求求你……」丈夫的视线离她短短两公尺不 到,小卉羞愧到全身不住颤抖。 「现在开始要好玩啰,来看看你美丽的妻子现在下面变成怎样?哦,其实都 已流到外面来了呢!」黄治名的手在小卉雪白的大腿内壁抚过,张开五指,指缝 间全是透明的黏液。 「不准碰她!」柏霖表情像抓狂的野兽,只是身体动都不能动。 黄治名冷笑,持钥匙插进小卉平坦小腹下方的锁孔,轻轻一转,「喀嚓」一 声,贞操带的锁鬆开。 或许是苦闷稍获解放,小卉忍不住呻吟一声,但这种反应却更激怒了柏霖。 「那是什么声音?被别的男人穿上那种不知羞耻东西,妳竟然还能发出这种 声音,妳到底还知不知道我是妳丈夫?」他字字如刀责问小卉,小卉慌乱摇头: 「不!不是那样,你当然是我的丈夫……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才那样……」 「不小心怎样?什么叫不小心!」她的解释更让柏霖发狂。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了……不会再这样……」 小卉羞苦无助,不知该如何向暴怒的丈夫求取原谅,怀中的小苹果仍不知妈 妈的不堪处境,依旧闭着眼安详的鼓动小嘴吸吮甘美母奶。 但话才说完,黄治名拿下她贞操带的瞬间,塞在阴道内的圆棒没了外在压力 而略往外伸,让小卉不防又发出更长更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妳……真的好不要脸……」柏霖气到已快无法言语,但接下来的一幕,才 更让他狂怒到恨不得能昏厥。 黄治名兴奋地说:「看!居然湿成这样了,只能说一塌糊涂呢!」 医院的院长和白熊这时都已走过来看,连三个保全都趁机靠过来,一旁的摄 影师也专注地拍摄。 「这……这是什么?」柏霖无法置信,紧盯住妻子被暴露的赤裸性器官,一 片湿黏红肿的耻户中央埋着一根黑色的小棒头,棒尾还挂一条小链圈。 「不……柏霖……别看……」小卉羞得不知该说什么。 「妳说!那是什么?究竟怎么回事!我快疯了……」柏霖激动的喘气质问。 「别这样……别看了……」小卉止不住掉泪哀求。 「说!我要妳说!怎么回事?」柏霖大吼。 小卉被吓了一跳,低下脸羞泣说:「棒子……里面……有一根棒子……」 「谁干的?是谁对妳做这种事?」 「别再问了……你不要知道……求求你……」小卉已经完全无法招架丈夫怒 极的逼问。 「说!」 小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蛋,望向站在一旁冷笑的黄治名。 「可恶……我要杀了你……」柏霖发狂的怒瞪黄治名,但颈部以下完全瘫痪 的身体,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想看看埋在你心爱妻子身体内的棒棒头有多大颗吗?我可以拿出来给你看 噢,你一定更不敢相信。」黄治名说。 「住……住手!我不准你再碰她!尤其那个地方……想……想都别想再碰! 还有……你们都滚……不准看她身体……」柏霖气到不住大口喘息,讲话上气不 接下气。 「不准我动手吗?那你自己来,你行吗?哈哈。还是让它继续留在里面?」 黄治名不断用恶劣的言语刺激柏霖。 「我可以……我用嘴……」柏霖喘着气,瘫痪的身体使他激动时呼吸显得困 难,也令脸色一片惨白。 黄治名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你们帮他一下。」 「柏霖……你别这样,我没关係……你别管我了……」小卉又羞又愧的摇头 哀求丈夫别这样做,但被妒火烧心的柏霖又怎么听得进去。 保全将柏霖从轮椅上架下来,已经全身瘫痪的柏霖根本像一坨烂泥,要人将 他拖到小卉两腿间,他才一脸埋进去,牙齿咬住那条链环。 「呜……柏霖……」小卉羞苦地咬住嘴唇。 保全架住柏霖腋下,将他往后拖,棍头缓慢被拉出,但阴道太窄紧、已深入 到撑开子宫颈前端的棒头又太大,光靠柏霖现在咬力根本不足将它拉出子宫口, 只见棍子拉出来一小截,里头湿黏的肉壁也跟着被拖出来,这时小卉已忍不住往 后仰直雪白玉颈,脚趾全用力握紧。 「啊……」 柏霖终于力竭鬆口,棒子又缩回耻户深处,大量透明的爱液瞬间泌出来,小 卉忍不住发出羞苦激吟。 「还要试吗?」白熊冷笑问柏霖。 「要……我可以……」柏林满脸都湿了,虚弱得一副快昏倒,却固执的不肯 放弃。 「柏霖别这样……它会震动……这样拉……我会受不了……」小卉羞苦哀求 丈夫放弃。 「住口!难道妳想让别的男人碰妳那里吗?我死都不准许……」柏霖怒道, 又再一次埋首进小卉下体。 「柏……柏霖……我不行……这样会……会出来……啊……主人,救我!」 小卉无助之下,脱口向我求助。 柏霖像被电到似的鬆开嘴,小卉又虚软下去,雪白的胴体已全是汗光,但她 随即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惊慌的看向我。 「主人?」柏霖咬牙切齿,艰难地转头,终于发现我在他身后不远。 「你……居然……又是你……」他一副快休克的样子,表情甚是恐怖,这种 目光让我感觉身边温度彷彿一下降了好几度。 柏霖转回头怒视小卉:「妳还跟他有私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真的太傻 了……」 小卉转开脸无颜面对丈夫,也等于承认了。 「我……我……」柏霖连说两个我,忽然急怒攻心,双目一白昏死过去。 「柏霖!你怎么了?救救我丈夫,求求你!」小卉惊慌地医院院长哀求。 那院长蹲下来用手指按在他颈侧,测了测脉搏:「没事,只是昏过去。」 但黄治名却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不如用妳这妻子的尿来浇醒他吧!」 「你说什么?不可以这样……」小卉摇头抗拒,但黄治名的手指已经勾住露 出在她耻户外的链环。 「把她丈夫的脸抬高,好迎接妻子的圣水。」黄治明说,同时将棍球的震动 频率调强。 「不……噢……别……」小卉辛苦的忍耐体内的强震,黄治名这时慢慢将棍 棒往外拉。 「啊……不要……尿尿……好急……」小卉香汗淋漓的美丽胴体绷紧,凄苦 地哀求黄治名放手,黄治名却恶劣的让硕大的棒头卡在阴道口任它震动,另一只 手不断揉压她平坦的小腹。 「快尿啊,忍住不好喔!」 连外面都听得见棒头在她阴户内「嗡嗡嗡」震动的声音。 「不行……把柏霖带走……别这样……」她激烈的喘息,盈满泪光的凄眸看 着黄治名。 「不可以喔,要乖乖尿,我们来帮小卉嘘嘘。」 白熊和那些保全,果真都蹲在小卉耳边帮她嘘尿。 「别……这样……」小卉痛苦摇头抗拒,黄治名却更用力按压她的下腹。 「呜……」终于敏感的肉体发出一阵乱颤,黄治名知道她已忍不住尿,顺势 鬆手让棒子又缩回她体内,只见小卉抖了一下,金黄色的尿液随即喷洒出来,全 射在柏霖脸上。 「唔……」在滚烫的尿液沖脸下,柏霖慢慢睁开眼。 「柏霖……对不起……」小卉羞惭得不知该怎么面对可怜的丈夫。 「唔……怎么回事?」柏霖一脸茫然,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液体。 「不可以舔!那是……」小卉急忙制止。 「是什么?」柏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怎么鹹鹹的……好像是尿……」 小卉羞得别开脸。 「妳……妳的吗?」柏霖慢慢瞪大眼,盯着眼前湿亮亮还在滴着水珠的鲜红 耻户。 小卉羞惭地点下头,哽咽说:「被弄……出来了……我忍不住……他们一直 弄我……对不起……」 「他们……弄妳?」柏霖的脸再度怒胀发红:「居然在这么多男人面前…… 妳就这样尿出来……妳到底……还有什么不要脸的事不敢做?」 「不是那样……」小卉不知该怎么办,只好又泪濛濛的望向我乞求安慰。 「妳还在看他!」这举动让柏霖更愤怒。 「好了好了,就别再拖戏了!」黄治名说:「我来帮她把身体里的东西拉出 来吧!」 「住手!不许碰她!」柏霖抓狂对黄治名大吼。 但黄治名可不理他,勾住链环往外直拉,小卉忍不住挺起柳腰发出哀吟。 「不准妳发出那种声音!」柏霖像野兽般怒吼:「妳是在被别的男人侵犯! 还抱着小苹果!还在我面前!可以发出那种声音吗?不知羞耻!」 「对不起……唔……」小卉紧咬下唇努力忍声,细白的脖子上都浮出淡淡青 色血管,秀洁的十根脚趾也拼命握住。 「脚趾……也不许握……妳是很舒服吗?脚趾……握那么紧……不要脸的女 人……」柏霖又气到缺氧状态。 「柏霖……对不起……但我……忍不住……好辛苦……噢……对不起……」 她发出激烈的呻吟,一个黑色的物体已经从鲜红的耻肉中冒出一点头,上方的尿 洞又汩汩渗出尿来。 柏霖可能想都想不到自己妻子阴道内被塞入那么大的东西,忽然安静下来, 喘着气瞪着慢慢被拖出来的棒头。 「好羞……呜……柏霖……别看……唔……」她凄乱摇头,尿水又止不住射 出来,再次喷得柏霖一脸。 「全出来吧!」黄治名用力往外拉,整颗惊人体积的黑色圆球「啵」一声, 完全被拉了出来,湿淋淋的提在黄治名手中不住滴水,连院长和那些保全也同时 惊叹。 小卉发出悠长难堪的呻吟,汗淋淋的美丽胴体仍止不住阵阵痉挛。 「你们……在她那里……放进这种东西……这么大颗……当她是什么……可 恶……太可恶……她是我妻子……我妻子啊……」柏霖痛苦、嫉恨、愤怒的声音 在宽大的院长办公室内爆发。 奴隶新娘(二十三) 奴隶新娘 作者:森下 2014/12/16发表于:第一版主小说网 (二十三) 气派的医院院长室内,我那美丽的婚外情恋人,此刻宛如母狗般跪趴在高级 的厚织地毯上,雪白的胴体被两个挺着肥肚的中年男人前后夹击,院长跟白熊也 已跟她一样脱到精光,他们双手插腰,一脸兴奋陶然、享受着小卉努力前后摇动 诱人的肉体取悦,两根红通粗长的肉棒在销魂的小嘴跟嫩穴内不停进出。 「啪、啪、啪……」 「啾吱……啾吱……」 湿肉互撞和吸吮肉棍的声音,规律此起彼落,中间夹杂着小卉从喉咙深处发 出的辛苦呜咽。 「唔……真好……」院长呼吸浓浊,手劲略重抓揉着小卉柔亮却已散乱的秀 髮。 「是啊,」白熊叹息附和:「真爽……那里好紧,一点都不像生过小孩…… 说没有过男人我都相信……」 说着他手也从腰间移开,双掌轻抚在他身下摆动的两团圆丘,好似把玩玉质 的艺术品,但十指却慢慢收紧、指尖陷入充满弹性的臀肉中,再往两边扒开,原 本还隐藏在股缝的紧致菊丘和交媾中的湿黏性器瞬时被看得很清楚。 「呜……」小卉全身绷紧发抖,纤细的胳臂似乎快撑不住地。 「不可以因为舒服就偷懒喔,要继续动才行……」白熊拍打她充满弹性的臀 肉,小卉从喉间发出哀吟,又认命的动起来。 「真乖啊,不过她老公好可怜,嘿嘿……好像活着只为帮我们助兴……」 小卉虽然没停下淫乱的动作,但一双凄眸忍不住闭紧,两行羞耻的泪水慢慢 从眼角滑下。 白熊说的柏霖,此刻躺在小卉身下,头颅两侧被固定器夹住,他们用胶布贴 住他的上下眼睑,使他无法闭上眼睛,嘴巴则用牙科手术的工具撑开,为了怕他 无法呼吸,还从一边鼻孔内插入输送氧气的鼻管,口里也放入一条吸抽唾液的软 管。 我虽不是柏霖,但可想见他那悲惨的处境,从他视线的角度,完全清楚看见 他心爱的妻子仰直颈项帮院长吞吐暴筋怒棒的景像。 而小卉两条雪白的奶子,就垂在下面前后甩摆,哺乳到一半被中断的母乳, 仍止不住从奶头滴落,白色液体已经弄湿柏霖整头整脸。 被超过极限的妒恨和屈辱所折磨,柏霖似乎已失去生命的意志,两只被胶带 拉开的大眼如死人般直勾勾睁着,任由妻子羞耻的奶汁滴洒进眼眶和口中。 就算他还有愤怒的意识,一个颈部以下瘫痪的人被弄成这样,也无法挣扎或 发出任何声音了。 「快点唷,这么慢我们怎么射得出来……还是想让你的情夫被我们阉掉?」 白熊拍打着小卉白嫩的臀肉,两片雪白屁股上已经布满不少红色指痕。 小卉闻言,用她仅存不多的力气更卖力动起来,虚乱的「劈啪」湿肉撞击声 跟从她喉鼻尖发出的呜咽闷喘,让在一旁的我心如刀割。 小卉会变成现在这样,摇动身体取悦那两只畜牲,还让自己丈夫躺在下面目 睹她羞耻至极的样子,终归还全是为了我。 不久前,那些保全将我扒光,把我绑在一张刚推进来的简易手术台上,让黄 治名解开我下身的贞操带,然后两名男护士剃光我的耻毛,在阴茎週围涂上消毒 的碘酒,一名戴口罩的外科医生拿着亮晃晃的手术刀,作势要帮我动除茎手术。 我知道他们真的这样乱搞的机率不大,只是为了让深爱我的小卉就範故意做 给她看,但单纯的小卉看到这么真实的场景,早已吓得失去反抗的意志,我的嘴 又被他们塞住无法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任由那些畜生摆布玩弄。 「呜……」这时小卉硬撑着又动几下,柔弱的身体再也没力气了,羞苦地摇 头,被肉棒塞满的喉间发出哀求的呜咽。 「累了吗?」院长问。 小卉点头,眸中满是凄楚的泪光。 「那换我们动好了,不过妳换个方向,让妳可怜的老公看妳美丽的小穴被我 抽插。」院长说完,就跟白熊同时抽离小卉身体。 面对身下已如死人的柏霖,小卉羞愧地闭起泪眸,没说一句请求原谅的话, 就 默默在原地爬动,转成两腿跨开在丈夫的脸上方。 这时一条透明的分泌物却慢慢垂下来,小卉发出羞喘,才想移开,屁股却已 被院长按住,粗大的龟头随即填入泛红的肉洞中,那条混杂着白熊前列腺液的羞 耻黏汁,就这么滴落入柏霖被固定器撑开的嘴巴里。 柏霖的舌头总算有反应,却只是虚软的吐动,似是想把从妻子体内流下来的 淫乱体液推出嘴外,但终究徒劳无功,那些黏稠之物还是流进他喉咙,一滴不剩 滑入食道。 「开始动啰!」院长扒住富有弹性的浑圆臀丘,下身往前挺进。 「哼……」小卉才呻吟一声,下巴立刻又被白熊抬高,把刚插过她嫩穴的肉 棍塞入她嘴里。 换成男人主动,湿肉互相拍击的声音变得响亮,而且节奏慢慢快起来,小卉 含住巨大阳物的小嘴所发出的哀鸣也越来越激烈,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唔……真爽……妳真是太好了……这么乖……把腿抬起来……让妳丈夫看 清楚我怎么干妳的小穴……」那无德的院长手往下伸,一把抬高小卉左腿,小卉 呜咽一声,从顺的任他摆布成母狗尿尿的姿势,被身下的丈夫把正和别支男根交 媾的湿肿嫩穴看得一清二楚。 「真好啊……这种女人……看我干死妳,内射在里面……妳丈夫好可怜…… 好爽……」院长一次比一次用力冲撞,垂在小卉胸下的两条嫩乳猛烈抖晃,奶汁 如雨般乱滴。 但院长年纪有一把了,这样做了十几下,已是汗流夹背,有些力不从心状, 他放下小卉白生生的修长玉腿,叫保全推了张矮凳过来,才又将她的腿抬起来放 在上面,然后继续顶送。 「很害羞吧?这种姿势……老公在下面看得一清二楚呢!」 小卉羞耻的闭上眼,随着「啪啪啪」湿臀被院长肥肚快速撞击的清脆声响, 喉间发出「呜呜呜」的哀鸣。 「好爽……肉棒跟里面的黏膜……都快熔在一起了……哦……」服用了威而 刚的院长,即使气喘如牛,仍然卖力摆动肥肚进出身下的美肉,而且说着兴奋无 耻的话。 这种体位维持几分钟,他便发出阵阵低沉呻吟,满脸潮红对白熊说:「快有 Fu了……对不起老白……这女人……暂时全借我一下……」 「没问题。」白熊爽快的答应,从小卉口中拔出被吸吮得湿亮的通红肉棒。 小卉的下巴垂满透明唾液,获得释放的小嘴大口吸喘。 但身后院长把她的腿从矮凳上放拿下后,立刻俯下身去,整副肉躯贴在她香 汗淋漓的裸背上,双臂勾过她腋下,人再往后坐起来,将她拉成高跪姿,用女前 男后紧贴的体位,继续从后面挺送屁股,「啪啪啪」激烈撞击。 「啊……啊……哼嗯……」小卉被撞得全身乱颤,娇驱弓仰成性感弧度,两 团挺立胸前的乳峰上下摇晃。 可悲的柏霖,现在脸上方仍是妻子被别的男人抽送的嫩穴,性器官激烈交媾 磨擦产生的白色黏沫,还有院长和小卉身上热溶的汗水,不断洒落在他脸上和身 上,我却只偶尔听见他发出不甘的低咆。 「亲一下……噢……小宝贝……」院长使出浑身解数,用对他这年纪而言实 属高难度的高跪姿体位快速挺动屁股,每一下都撞得小卉忘神哀吟。 他腾出一手,将小卉晕烫的脸蛋转向他,两人一边交媾一边激情的舌吻。 前面的白熊也伸出肥掌,十指握住小卉胸前上下摇动的两团饱乳,瞬间新鲜 现榨的滚热母奶从前端密集的乳腺群喷出来,如连蓬头出水般洒在白熊赤裸的胸 膛上,变态的白熊舒服到闭眼直哆嗦。 「呜……」可怜的小卉柔美的身躯激烈颤抖,明显已经高潮。 「嗯……小卉……唔……我的宝贝……妳真好……啾……」院长激缠舌吻小 卉,嘴里兴奋喘息,含混不清喊着。 而白熊整个人也已经挤到小卉身上,两条黏热的肥躯将她光溜的胴体夹在中 间激情缠扭,活像淫乱的人肉三明治。 院长这时鬆开小卉的嘴,专心加快顶送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唔……呜……」 湿肉互撞的声音,还有小卉激烈的哀吟,交杂响遍整间院长室,如果隔音没 做得很好,势必外面走廊都听得很清楚。 「要出来了……要内射了……我的小卉……妳丈夫在看着……我要内射在里 面……」院长兴奋地喊着,双臂紧勾住小卉臂膀,下身奋力顶撞她的圆臀。 「……不可以……嗯……哼……嗯嗯……哼……」她断续喘泣跟哀求,但嘴 随即被白熊吸住,只能用「嗯嗯哼哼」的声音来回应。 终于院长用力撞了几下,全是汗浆的身体一阵阵哆嗦,仰直暴筋的脖子发出 难听的呻吟,从背后看,挤在他屁股下面的卵袋不断在收缩,想必正把大量滚热 的浓精送进小卉身体里。 「很可怜啊,在丈夫眼前被内射了。哈……哈哈……」院长扳过小卉失神凄 美的脸蛋,粗暴的舌吻。 一阵子后,他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小卉身体,高潮过后显得有些疲惫,但却还 从后面扶住小卉不让她离开,要她岔开双腿蹲在柏霖脸上。 「不……别这样……」小卉啜泣哀求,但院长跟白熊两人根本不予理会,其 中一个人还伸手到她下体,手指在小穴内「啾啾吱吱」的挖了几下,然后把肉缝 剥大。 「呜……要流……出来了……放开我,别这样……」小卉羞愧无助哀求着, 却只换来他们更用力扳住她大腿不让她躲避。 这时一条白浊的男精慢慢从红黏的肉缝间垂下来,对準的是柏霖被固定器撑 开的嘴。 「不要……不要……」小卉软弱挣扭,但当然逃不开两个大男人的恶戏,眼 见那条浊精一头已垂入柏霖口中,摄影师还特写录下对柏霖而言最屈辱的一幕。 「对不起……柏霖……」小卉伤心愧疚哭了起来。 「现在哭太早吧,还有我呢!」白熊把她拉起来,然后推倒在柏霖身上,将 两条修长匀直的美腿扛上肩,然后往前俯身,粗大的鸡巴再度填入她黏满白色分 泌物的翻肿嫩穴内。 「呜……不要……」小卉毫无防备,白熊就已开始挺送起来。 「噢……」 「怎样,躺在妳老公身上被做……很兴奋吧?妳这变态的小乳牛……」白熊 肥白的屁股前后振动,发出不亚于刚才院长製造出来的撞击声。 「哼……嗯……嗯……」小卉失神呻吟,搁放在白熊肩上的两只雪白脚ㄚ绷 得紧紧的,十分性感。 白熊干了几十下,换将小卉两条腿都移到左肩上,把一双雪白脚掌捉併在一 起,用跪姿继续挺送撞击,这个变态的家伙,一边干还一边舔她软嫩光滑的脚掌 心。 「嗯……啊……」小卉被他弄得又叫又喘,在柏霖瘫痪的身体上忘情弓颤。 「舒服吧?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干?」院长蹲在旁边问她。 「噢……」可怜的小卉无法回答,身体一阵阵抖颤,因为白熊的湿舌钻进她 秀洁的趾缝,同时用指甲抠挖她敏感的脚心嫩肤,湿黏噁心却伴随麻痒难耐的辅 助快感,将她送上了小高潮。 「妳老公这么可怜,妳却自己高潮在享受,真是不可原谅啊!」白熊得意的 淫笑道。 院长提议道:「让她替自己丈夫服务一下好了,不然后天她丈夫的生殖器就 要被割下送去做成教学标本了,到割下来前都没被心爱的妻子服侍到,是多么可 怜啊!」 我听见院长的话心头猛然一震,同时似乎听见柏霖喉间发出悲惨的「呜呜」 声抗议。 没想到他们居然残忍到要割下柏霖的老二做成教学标本!如果这是真的,那 我也开始为我自己的老二担起心来,之前还想他们不致于那么过份的想法,似乎 是太天真了。 这时白熊已经把小卉重新弄成跪趴姿,让她伏在伯霖两腿间,院长压下她的 头说:「帮心爱的丈夫口交一下。」 小卉听话地吐出粉红嫩舌,舔着丈夫永远无法再有感觉,而且开始萎缩的垂 软阴茎,然后含入嘴里。而屁股后面,白熊仍继续抓着她的纤腰挺送。 「老公那里硬不起来了吧?嘿嘿……捐给医学院当研究标本吧……让医学院 学生好好研究……知道柏霖的睾丸长什么样子……妳说好不好啊?」白熊问,同 时下身像刺枪术一样把失漉漉的肉根抽出一截,扭了一下屁股再送进去。 「嗯……」小卉失神发出呻吟。 「对了,趁她被干得欲仙欲死,让她签家属同意书吧!」院长说。 旁边的一名助手闻言,立刻跑去文件柜打开抽屉,抽出一份文件送到院长前 面,还递上一枝笔。 「这是妳丈夫性器官摘除手术的同意书,原因我写好了,就说是组织坏死需 截除,他已经瘫痪了,所以只要妳签名就可以。」院长将文件推到小卉前面的地 上,再把笔塞入她手中,指着家属同意的签字栏。 小卉清澈泪珠不断滚下来,颤抖摇头。 「不要吗?那就摘除妳情夫的老二好了,妳选一个。」院长恐吓。 「不……不可以!呜……」 白熊又顶了一下,清脆的声响再度伴随小卉的哀吟,手里的笔拿不住掉落, 院长捡起来再塞回去给她。 「签吧,反正他那里坏了,留着干嘛呢?我会帮他接人工尿管的,这样以后 也可以省尿布钱。」 白熊也扭着屁股劝说:「快签吧,小宝贝,签完我们就能尽兴做爱了。」 「不……我不可以……嗯哼……」小卉被白熊弄得频频失神。 「签个名很简单,来,我帮妳。」院长抓着她柔软的手帮她握住笔,然后放 到签名栏上。 「快签啊!」白熊跟院长同声催促。 这次我真的清楚听见柏霖喉咙间发出可怕的呜咽。 「霖……对不起……」小卉的泪珠不断滴落,打湿了同意书,但握笔的玉手 终究颤抖的在上头签下名字。 「对,这才乖,接下来就可以让妳舒服了。」 院长收走手术同意书,白熊加快速度「啪啪啪」的撞击起来,小卉「哼哼嗯 嗯」的伏在丈夫身上喘息,可能太过愧疚,她边掉着泪,边又揉起丈夫垂软的阴 茎,然后含入嘴里。 「对,好好帮妳老公吸鸡巴……这是最后一次了,好凄惨啊!呵呵……」白 熊卖力顶送,兴奋地说。 「唔……有感觉了……」白熊将小卉从伯霖身上拖到地上,翻成仰躺,然后 扑到她身上,抓高她双手强迫与他十指互扣,屁股猛烈的挺动。 「啪滋、啪滋、啪滋……」 两人遍体热汗,交媾的性器官上更全是黏稠不堪的分泌物,使得肉壁拍击声 夹杂丰沛的水响。 「哦哦……要出来了……」白熊高潮的叫声比哭还难听,肥白的屁股却出乎 意料会挺动,撞得在他身下的小卉痉挛乱颤,哀吟声响彻全室。 「呜……」终于他直挺挺的压在小卉身上抽搐射精,一边粗暴吻着小卉,似 是把最后一滴精都灌进小卉体内,还瘫软在她美好的肉体上温存了良久,才甘心 慢慢爬起来。 「把她抬起来!」白熊一离开,就指挥保全将躺上地上喘息未止的小卉拉起 来。 「让她坐到她老公脸上。」 「不……」小卉虚弱的反抗哀求,却还是双脚离地被抬高,对準头被固定的 丈夫脸上慢慢放下。 「呜……对不起……」她被迫双手按着丈夫的肚子,反坐在他脸上,羞愧得 忏悔悲泣。 被内射的肉穴开始倒流黏稠的精水,柏霖被湿黏黏的肉穴盖住口鼻,大量浓 精又灌下来,呼吸困难的结果可能开始乱动舌头,却让坐在上面的小卉又开始喘 息,屁股不安份地扭着。 「丈夫在舔妳那里对吧?」白熊抬高她的下巴问。 「嗯……」她颤抖的应声。 「可以扭动屁股看看,这是丈夫最后一次可以满足妳的机会了,虽然是这种 方式,但总比都没有好,嘿嘿……不要放弃这个永久的回忆喔!」白熊说。 「不……不可以这样……柏霖……太可怜了……我……对不起你……你的小 卉……对不起你……」小卉喘泣呻吟,但肉体却违反她口中说的话,屁股不断地 在丈夫脸上磨蹭,发出「啁啁啁」黏稠液体被挤弄的淫靡声响。 「对,就这样,再激烈一点,很快就能高潮了。」白熊说完,将她的脸往上 扳直,朝她一对嫩唇用力吻了下去。 「唔……啾咕……」小卉的舌瓣被白熊吸在口中缠吮,挺直身躯坐在丈夫脸 上激烈摆动屁股。 「弄一下她的奶,弄一下她的奶,帮助她高潮。」已经坐回沙发休息的院长 对旁边的保全说,保全立刻从后面抓住小卉胸前两团嫩乳,乳头跟乳晕处立刻又 喷出奶丝,保全腾出手指不断拨弄竖立起来的乳首。 「呜……」山洪暴发似的高潮,使小卉的身体激烈颤抖,屁股重压在丈夫脸 上不住抽搐,全然没听见柏霖因缺氧发出的可怕哀鸣。 足足几十秒过去,她激烈的抽搐才慢慢停下来,双臂无力垂落,只是偶尔还 会不自主抖颤两下。 「很爽吧?哈哈!」白熊离开她的嘴放开她,小卉软绵绵地往前倒,伏在柏 霖身上不住喘息。 满脸狼藉的柏霖,这时才呼吸得到充足新鲜的空气,没插管的那边鼻孔呼出 白浊的水泡,口中也全是浓稠的精液,舌头泡在里头无力吐动,睁大的双眼全是 鲜红的血丝,模样惨不忍睹,摄影师却还残忍的把镜头拉近猛拍。 (二十四) 回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裡浮现出白熊 一边姦淫趴在柏霖身上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逼迫她签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 书时,就恐怖得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 行,睾丸胀得隐隐发痛,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回去可恨的贞操带,我一定会违背对 小卉的愧欠感,狠狠打两三次手枪发洩。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洩,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道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 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裡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有 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二 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份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 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裡的小卉身边, 好想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複杂,担忧、怜惜、不捨,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 是自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了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 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主……主人……」 才说两个字,就「哼嗯哼嗯」 的喘息。 「小卉吗?妳怎么了?」 我心急的问。 「我……呜……主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嗯嗯……」 她呜咽了一声,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噼噼啪啪」 的肉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 「谁?谁在欺负妳?」 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捨。 「呜……主人……」 她只回答我两个字,电话就变成男人的声音:「你是她情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 我不客气的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IP病房的病人,来收病房费的。」 男人回答。 我愣住:「收……收什么病房费?你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那裡?」 「不多,五个人而已。我们都有帮她老公缴付住院跟手术的费用,否则这种 VIP病房住一晚要两万块,她付得起吗?只能用身体来付了。嘿嘿!」 这时我听见另一个男人对同伙说话的声音「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烂烂 的挂在身上碍事,反正跟没穿差不多了,现在想看她全裸的样子。」 随即我听见粗暴的撕衣裂帛声,还有小卉羞耻的哀鸣。 「脚抬起来,要脱丝袜!干!又尿出来了,被扯下丝袜也会兴奋!这女人究 竟是怎么回事?」 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话筒。 「她丈夫是死了吗?躺在那边看自己老婆这样都没反应?」 「嘿嘿,应该没死也剩不了几口气,光看这么不贞的妻子气也气死。」 「听到了吧?」 跟我通话的那个男人「嘿嘿」 淫笑:「就是这么一回事,这女人真是极品尤物啊,身体还敏感到不行。」 「呜……不要……主人……救我……」 「让我跟她说话!」 我又气又急道。 「好吧,只能讲一下子,她现在很忙的。」 「喏,妳情夫要跟妳说话。」 「主……主人……哼……」 「小卉,妳还好吗?主人在这裡。」 「主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边……啊……啊……快来 救我……」 那些男人显然持续在姦辱她,使得小卉说话断断续续,夹杂着喘息和哀吟, 男人淫虐的笑声不时传进来,有人喊说「屁眼在收缩」、「奶水喷好多出来」、 「抱起来站着干」 之类的下流话。 「我也好想妳,但是主人必须上班,晚上就去看妳,好吗?」 我忍痛安慰着她。 「嗯嗯……主人先去上班……我没关係……哼……哼……不要……噢……」 她乖巧的顺着我回答,随即却激烈呻吟,不知道那些可恶的男人在对她做什 么过份的事。 「妳怎么了?他们对妳做什么?」 我嫉怒问道,但手机又已被男人接走。 「讲够了吧?我们要用她可爱的小嘴了。」 「你别太过份!」 我咬牙说。 「太过份,嘿嘿……」 男人回我话回一半,忽然好像有人进去柏霖的病房。 「要提前帮病人动摘除性器官的手术了,手术房内有一间可以看到手术全景 的观术室,院长说你们可以带她去看她老公的手术过程,一边继续你们的事。」 进来的人应该是医护人员,这么对那些禽兽说。 随即听见那些男人兴奋的欢呼,然后小卉哼喘了一声,似乎是被抱起来。 「怎么丝袜还挂在小腿上?干!算了,去那边再帮她脱掉!」 我听见一个男人说。 接着病床轮子「吱吱」 作响,跟随杂乱的脚步,声音慢慢远离了我的听域。 我喂了好几声,那头病房从方才的荒唐吵杂变成安静死寂,小卉跟柏霖被带 去手术室了,她的手机似乎就被丢在病房内没人管。 我按掉电话,怔怔的走回办公室,呆坐了一会儿,忽然下了决心站起来,对 旁边同事说:「我出去找客户,下午不回来了。」 丢下堆积如山的工作,我在门口招了小黄直奔医院,下车立刻冲到柜檯前, 报上名字请她帮我接医院院长。 柜檯小姐问我找院长做什么?我回答她是VIP5号病房的朋友,这么说院 长就知道了。 小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帮我按了内线,不久电话接通,但那畜牲院长 并不在办公室,我顿时暗骂自己猪头,怎没想到他此时八九不离十也在手术房, 跟那群人一起玩弄我的小卉。 还好他的助理接了电话,听那小姐说了,转达要我等一下,没多久,就来了 一名高大的保全要我跟他上去。 我随那保全搭上电梯,抵达顶楼的VIP手术室,他带我从侧边的一扇门进 去,我猜应该就是手机裡听见他们在说的观术室。 进了门却是一个小空间,前方还有另一扇门,门口有另外一个保全看守,看 来观术室还在那道门后面。 我看那小房间左右两边各有一条长桌,桌上堆着一丘丘溷杂的衣裤,有外穿 的病患袍,也有内衣底裤,看样式都是男人的,地上好几隻拖鞋也踢得东一个西 一个,一条被扯破的黑色女性丝袜歪扭地躺在它们中间。 「她人呢?」 我已经想像得到那扇门打开后将会看到什么不堪光景,却还是问保全。 「等一下就能见面了,但先把衣裤脱光再进去。」 保全冷冷地说。 我认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两腿间的贞操带。 保全帮我打开裡面那道门,还没看到裡面在进行什么活动,就先听见小卉的 羞喘和哀鸣。 本来可能是院方高层或外来贵宾观摩手术进行的观术室,门一开却有一股浓 浓的体汗味冲鼻而来,因为空间只有七、八坪的地方,裡面挤了七、八个裸体的 男人,院长跟白熊也在裡面,他们或蹲或站,把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卉紧紧围住当 成洩慾禁脔。 当然也导演和摄影师也都已在场拍摄了,打光用的强光灯使得裡面温度升高 ,每个人身上都是汗光。 小卉靠在一个光头肥壮的中年男人怀中,双手被他抓开,一双裸腿也让蹲坐 在两边的男人牢牢抱住,修长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脚背、足趾都被迫打成一直 线,宛如练裸体瑜珈般,难堪地将下体私密处完全洞张。 地上有一罐刮鬍泡沫液跟一盆水,盆水水面上已漂浮着不少幼细的体毛。 一个全裸男人背对我蹲在小卉前面,正在帮她刮除三角地带的耻毛。 我这才发现她那湿润不堪的耻洞中有一根乌黑的假阳具插在裡面,没有人拿 它,只是任由它猥亵地扭动,然后慢慢往外滑,但没等它掉出来,又被旁边的男 人伸手塞回去。 「你在对她做什么?」 我怒道:「放开她!」 「主人……」 小卉看到我,泪水立刻涌上双眸,两条腿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斥喝不准乱动 。 我的出头不但帮不了她,自己还立刻被保全按住,用软塑胶管将双手反绑, 两条腿被迫交迭如打坐一般,同样给软塑胶管一圈一圈绕着小腿牢牢綑在一起。 绑好我后,保全拿出钥匙解开我的贞操带,拿下金属套瞬间,我难堪的转开 头无颜面对小卉,因为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高举着。 面对小卉这样的处境,我的生殖器居然还兴奋的勃起,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 己。 「哟,翘起来了呢!看来你也很喜欢这种残忍的戏码,才那么急着跑来看, 老二还兴奋成这样。」 白熊光着身体走到我面前,用脚底蹂弄着我胀到发麻的龟头。 「才不是那样!我是关心小卉才赶来的!」 我心虚地反驳。 「哈哈,最好是这样。那就安份在旁边看,到时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 我没再说什么,反正被绑成这样也只能安份的看下去。 从观术室的大面玻璃窗看进去,柏霖就在我们面前几公尺处,瞪大的双目怨 恨的看向这裡!我能想像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愤怒、不甘和妒恨!他要被阉割, 而心爱的妻子就在眼前咫尺处被七、八个裸体男人除毛玩弄肉体。 要是被这样恶搞到死去,铁定会变成冤魂不散的厉鬼!他苍白病态的身体被 丢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腿被摆佈成ㄇ字型,一条钢丝捆住他的卵袋根部,这样 阻断血流不知已进行多久,阴茎和卵袋早就发黑。 白熊走回小卉身边蹲着,用手去抚摸她被刮得乾淨白皙的三角丘,淫笑道: 「妳看,丈夫的老二快坏死了,不割掉是不行的,快点求院长帮他动手术吧!」 「不要……不要这样对他……哼嗯……别……」 她才开口乞求,白熊却恶虐的压住露出肉洞外扭动的假阴茎底部,小卉在手 腿被抓住的情况下,苦闷地挺动汗水淋漓的性感胴体。 「要是不动手术的话,是会死的喔!我们放着他,让他一直烂到全身,这样 好吗?」 「别让柏霖死……噢……哼嗯……」 她下体激烈地抽搐几下,羞耻的尿液又汩汩从湿红的尿洞中流出来。 「又尿了,第几次了啊?」 白熊故作生气状,抓着假阴茎尾部往裡面撸动。 「啊……不要……」 小卉往两边张直的修长双腿在男人有力的胳臂中一阵乱抖,尿水不受羞耻心 控制涌现更多出来。 「妳老公住院费跟手术费都还没付,妳又一直失禁把医院弄髒,这笔开销你 们夫妻要怎么还?还好这裡的每一个人帮忙垫,院长也通融让柏霖动手术,妳自 己说看看要怎么报答大家?」 「我……对不起……求求您帮柏霖,救救他……」 小卉边喘息边哀求院长。 「可以啊!妳起来,趴在玻璃窗前,我们轮流从后面上妳,一边欣赏柏霖的 阉割秀,这样就能还这些天的利息钱。」 「柏霖……他也会看到我吗?」 「当然啊,他身体没知觉了,所以不用麻醉,正好可以一边手术一边看着心 爱的妳被我们疼爱呢!而且等一下我把两边的通话系统打开,他连妳呻吟的声音 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太残忍了,不要……」 小卉脸色苍白、不断掉着泪,全身一直颤抖。 「不要啊?那就只好把柏霖丢去普通病房,不帮他动手术,让他等死了。」 白熊站起来,对院长跟其他人说:「我们走吧,别理她了。」 原本抓着小卉手腿那些男人也放开她,作势起身要离开。 「不!别走!」 小卉抓住白熊的腿,哽咽点头:「我愿意……听你的,请帮柏霖动手术。」 「小卉不要,别让他们这样摆佈妳。」 我心痛不忍地阻止她自愿踏入白熊的陷阱,但同时却又心跳加速,胯间的肉 棒硬到已微微抖动。 这种样子当然被白熊那万恶的条子头看在眼裡,脚又伸过来抚弄我胀到发痛 的阴茎,我羞愧得不敢再出声,其实自己又比这些禽兽好到哪去?偷了别人妻子 、害她堕至万劫不复的淫虐地狱,现在她丈夫在眼前被阉割,虽然不能说一切都 是我害的,但此刻我生理上不该有的反应,证明我也跟白熊这挂人同一类。 「主人,我没有选择了……」 小卉泪濛濛望我一眼,就被一群男人拉起来,拖到面对手术室的大面落地玻 璃窗前,要她双臂和手掌张开压在上面,侧脸和乳房贴住透明玻璃,屁股翘起来 趴好。 隔着玻璃,在她前方不到五公尺处就是血红着双眼、状况十分糟糕的柏霖, 他虽然没麻醉,但为了怕他情绪太激动影响手术,医生用防癫痫病患咬伤舌头的 箝口软球塞在他嘴裡,也帮他打入少剂量的镇定剂,现在他样子看起来精神有点 浑沌,但绝对足够清醒知道眼前发生什么事。 手术台的上半段特意略微升高,让柏霖可以跟玻璃窗另一边的爱妻相望。 医生跟两名护士都已站在手术台两侧,一名护士将亮晃晃的手术刀交到医生 手裡;而玻璃窗这边,一个中年男人也翘着又硬又烫的鸡巴,在小卉汗湿的股沟 上不断摩弄。 我喉咙发乾,看着这让人血液沸腾的变态场面,冷不防下体一阵抽紧,低头 看居然是摄影团队中的一个傢伙,用细麻绳做成的活绳圈套住我龟头下方。 「这是干什么?」 我怒问。 那人没理我,只把绳子另一头拉到小卉脚边,紧繫在她光滑纤细的足踝上。 「安静,要动刀了。」 院长目光炯炯看着前方的说。 观术室牆上的电视也有近距离的摄影播出,气氛实在太紧张,我连呼吸都感 到困难,终于,第一刀从鼓胀发黑的卵囊中央划开,暗红的血浆宛如被割破的血 球一样涌出来。 柏霖瞪大眼看着自己的下体,喉咙间发出不甘的悲嚎。 更惨的是医生划下那一刀时,小卉身后的男人也将熟硬的龟头挤入她窄小的 嫩穴裡,让她看着丈夫被切开卵囊的同时,还无法克制地发出羞耻的哀吟。 「很幸福吧?看丈夫被阉割……妳在被我上……有没有很兴奋?妳这隻偷汉 子的小乳牛……身体这么淫荡……看我怎么在妳丈夫面前干妳……」 男人兴奋地弓送屁股,下腹撞在小卉充满弹性的圆臀上,发出「啪啪啪」 的清脆肉响。 「呜……不要……」 小卉哀鸣乞求,被肉棒撞入时,她发出激吟,脚掌会不自主弓高,繫在足踝 的细麻绳瞬时扯紧我龟头颈部,一抽一抽的粗糙摩擦带来疼痛的快感,害我也跟 着闷哼。 「医生夹出妳丈夫的输精管了,快看……」 男人扭住小卉的脸,让她看着柏霖,继续说:「睾丸也拿出来了……妳丈夫 的睾丸看起来好小,很不健康……」 「别这样……嗯……嗯……啊啊……呜……不要……」 男人边说仍挺动腰,小卉苦闷凌乱的喘息着,可能是对丈夫的愧疚,悲羞的 泪水从没止过。 医生把连着输精管的睾丸从破开的卵囊中小心拿出来,放在柏霖两腿间的一 个小铁盆中,但还没剪断它。 「一分钟过,换我了!换我了!」 排在第二顺位的男人猴急地说。 第一个男人抽离湿淋淋往上弯的怒棍,腿软的小卉贴在光滑的落地玻璃上慢 慢往下滑。 「站好!」 男人抓住她的手跟腰,粗暴地将她押回玻璃上,小卉哀喘一声,还没站稳, 男人的肉棒已经迫不急待从背后填了进去。 「啊……霖……」 小卉羞苦激唤丈夫的单名,柏霖在那一头也正看着她被男人姦辱,透过对话 系统听见她的声音,两隻血红的眼睛怨恨得快要烧起来,被塞住的嘴不断发出含 煳的闷吼。 「对,要这样叫着丈夫,让他看妳在做什么羞耻的事,请求他原谅,这样我 会更兴奋的疼惜妳,让妳舒服……」 「霖……请原谅……小卉……噢……让别的男人……疼爱……你的小卉…… 噢……让小卉……舒服……」 她失神的泣诉,引来柏霖疯了似的咆哮。 「真乖啊……好……我好好疼爱妳……」 男人变态的加快挺送屁股。 「啪叽、啪叽……」 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阵阵抖动,小卉被干到不只踮起脚ㄚ,修直的小腿也不时 往后抬,把我的龟头扯得发紫,我跟着发出阵阵闷哼。 「让妳丈夫看看母奶洗窗秀吧!」 男人汗流浃背,手伸到小卉胸前,握住晃动的湿滑奶子,用力往乳房尖端挤 。 「啊……不……」 白浊的母乳,瞬间从奶头和附近乳晕处激射向玻璃窗,带着体温的热气,让 玻璃窗不只变白,还染上一层雾濛。 柏霖发出更不甘的低吼,因为爱妻被挤奶的同时,医生刚好剪断掉他的输精 管,连着其中一颗睾丸提起来放到旁边的盛盘。 「老公睾丸剪下来了,看到了吗?好兴奋……」 男人贴在她美丽的裸背上挺送屁股,放在她胸前的大手又用力捏住,瞬间玻 璃又一片乳白。 「噢……霖……对……不起……嗯嗯……啊啊……啊……」 男人的大脚和小卉踮起来的白嫩足趾已经踩在从玻璃流下来的白浊母奶裡。 这阵子小卉每天都被喂雪村特调的汤药,乳房被滋养得越来越饱挺,裡面的 母奶量与日俱增,她曾跟我抱怨说随时都是在胀奶的状态,有时连没挤它都会滴 奶,而且奶水颜色是饱和的乳白色,带着母体的香味和温度。 柏霖瞪着玻璃窗另一边被干到失魂的小卉,含煳乱吼,似乎在斥骂这些男人 将他妻子用来哺育小苹果的圣洁母奶,当成助兴的淫乱体液恣意糟蹋。 「换我了!」 一分钟很快又到,第三个男人把龟头挤入翻肿黏红的肉洞,又快速抽插起来 。 「求求你……呜……站不住了……」 小卉被压在玻璃上从后面勐干,两条美腿根本已无力站稳,小腿呈外八字、 虚软地踮着脚。 紧贴玻璃的一双雪白乳团,压扁在上面的乳首仍不停泌奶,沿着玻璃窗淌到 地面,地板上已淹了不小一片。 「想下来做吗?」 男人扭着屁股问。 「嗯……嗯……求求你……」 「那要问柏霖可不可以啊,换别种体位他喜欢吗?」 「霖……可以吗?呜……小卉……想换体位……」 奴隶新娘(二十五、二十六) 奴隶新娘 作者:森下 2015/01/20发表于:第一版主小说网